#画风越来越魔性了_(:зゝ∠)_
#调戏九妹的黄桑,结果把九妹撩火了
#哈喇子这个梗会不会把九妹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毁于一旦
#我没有断更!主要是因为补课一天四节课每节两小时回家累个半死还要艹作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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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以下正文,请愉快食用~相信我真的在撒糖
旌旗纷飞,血红的绸子似要划破天际。
齐晟锦服玉冠,厚重的车帘使得他的影子愈发模糊。
“皇上,时候不早了。”小侍卫低声提醒。
“启程。”齐晟下令。
“启程!”前方随后传来震天的响声。
车厢内传来嗤笑。
一白衣女子斜倚在榻上,如若细细打量一番,定不难发现她与九王相似的眉眼。
“皇上把我这罪人带去做甚?”她歪着头,问得漫不经心,“而且还扮成女子模样。”
齐晟靠在一边批阅奏折,朱笔在光滑的纸张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。
“你在军事上倒还是有几分薄识的,兴许有用得上你的地方。”
齐翰凑在他耳畔,幽幽吐出一口气:“你就不怕我来个‘通敌叛国’?”
“你敢!”齐晟丢下笔,挑起他尖细的下巴。
“你猜我敢不敢?”齐翰眼底的笑意更深了。
齐晟盯着他,一字一句回答:“你要是真这么做,小心你和那姓杨的小子项上人头不保。”
“皇上,你看我现在,还怕死吗?”旋即扭过头去,拾起散落的古籍。
车内的光线明明暗暗,齐翰蜷在阴影里,看不清表情。
齐晟坐在另一端,继续着未完成的工作。
许久,齐翰高昂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,显然是会周公去了。
齐晟见他窝在角落里,无奈把人捞过来圈入怀中,扯过毛毯盖上。
“你呀,也就这时候安分些……”
齐翰似乎是不大乐意,动动嘴唇想说些什么,但很快又往齐晟怀里钻了钻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睡了。
马车在路上颠簸,车辙在官道上延伸着,很长,很长。
齐晟推开了黏在他身上的某人,在早已被口水浸湿的胸口垫了块布,对迷迷糊糊的某人面露凶色:“睡觉不许流哈喇子!”
“嗯。”齐翰扭扭身子,糯糯应着。
日暮西垂,睡得一本满足的九王从齐晟怀里爬起来,整理好衣冠。
齐晟默默把沾有不明水渍的布巾扔出窗外。
往事随风,就让它过去吧。
布巾在齐晟期待的目光中,挂在桐树东南枝,颤颤巍巍,迎风飘舞。
江北大营其实离盛都不远,快马加鞭一日便可赶到。
齐晟一行走走停停,三日后抵达。
皇帝来了江北大营,那军队可就热闹啦。
而且,军中还兴起了不少不靠谱的传闻。
“据说,皇上那日抱着的白衣美人,是他偷偷带出宫的,”一溜儿的士兵凑在一个小头目身边,都梗着脖子伸长了耳朵,“其实皇上早想废后了,这不,她一死,张家倒了,我猜啊,除掉北漠的悍匪以后,皇上回朝肯定是要册封那白衣姑娘为新后。”
“头儿,这事儿都传遍了,您这是在哪儿听来的陈芝麻烂谷子的小道消息啊?”
“哎哎哎!我还没说完,你咋就给我打断了?”那小头目一巴掌呼在出声的汉子脑袋上,左瞧右看,半晌,才神秘兮兮道,“怪就怪在那白衣姑娘身上,她啊,她简直就是和九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!你想想,皇上的宠妾有着一张跟他赐死的弟弟同样的脸,晚上睡觉隔应不隔应啊?再者说吧,除非是双胞胎,否则上哪找这么相像的人呢?我估计,八成这九王啊,没死!”
“头儿你就胡扯吧,九王的尸体都下葬了,他还能诈尸不成?”
“鬼知道那里头埋的是不是九王!”小头目翻了个白眼。
“可是,头儿,你上次说赵王新买了顶蓝帽子,结果他戴的明明是绿帽子!”
“闭嘴!我说什么就是什么,知道不!你还敢质疑我的权威了是吧!找打!”
“头儿,是是是,您说得对,小的再也不敢了!”
那汉子被揪住耳朵一阵暴打,连连求饶。
帐中,齐晟目光触及灯下苦读的九王,若有所思。
“看我干甚,能下饭么?”齐翰翻过书页。
“最近到处在传,这白衣美人,是我偷偷带出宫的宠妾。你说,要真有个像九弟一般风华绝代的人常伴吾左右,岂不美哉?”齐晟一脸戏谑,等着对面的反应。
“啪”书卷被重重扔在桌面上,引得烛台一震,灯影晃晃悠悠。
齐翰抬头,眉宇间气势凌厉,双目隐含火气:“皇上应该知道‘士可杀,不可辱’的古话吧。”